
主持人:杨君 中央电视台资深媒体评论员,节目主持人
媒体人物:史蒂芬 · 斯皮尔伯格 ,美国电影 导演 和制片人,他被列为电影业最有权势和影响力的人物
杨君:享有一定国际声誉的中央电视台著名媒体人,著名节目策划、主持,也被称为国内少有的复合型媒体明星。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获得法学硕士学位,也是北京广播学院电视专业的第一位电视传播学硕士,为中央电视台第一位被派驻美洲东方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曾主持央视《世界经济报道》《纪实十五分钟》和《半边天》等多个栏目。
1999年开始出版媒体专著《英雄三部曲》(《英雄》、《现在》、《笑容》),由于形象时尚,风度气质俱佳,温和与智慧并存,深受广大观众的喜爱,被称为央视“智嘴”,国际著名大家金庸为《笑容》亲自写序,对杨君成就给予高度评价。多次出任中国电影电视发展高级论坛主持人并当选主席,2001年获得“新世纪百名杰出女性”称号,并成为新华社“环球20位最有影响力的世纪女性”仪式上唯一的颁奖嘉宾,影视传播学作品被译为17国语言。
展开剩余91%2002年入选WHO'S WHO世界杰出职业女性,2002年10月出任香港“两地影视业大型交流活动”主持人,2003年3月8日世界妇女节,中国邮政发行了杨君“笑容”系列邮票及首日封。杨君被国内外媒体称为近年来中国影视界的焦点人物之一。
《杨君访谈媒体人物》、《杨君访谈国际媒体》介绍
媒介、思想、碰撞,当今媒体风云人物,谁在说?作为北京广播学院电视传播学专业第一位传播学硕士研究生,杨君坚持传播学研究达26年之久。
杨君1990年成为中国传媒大学电视传媒学专业第一位硕士研究生,1992年因品学兼优成绩优异获得国家教委研究生奖学金和三台奖学金研究生毕业分配到中央电视台工作,以媒体评论员的犀利笔锋撰写大量以媒体为内容的调查及评论,首次提出电影具有媒体属性的观点,同时指出应将媒体的范畴包含八大传播媒介——电视、电影、广播、报纸、杂志、图书、音像、网络等。提出以媒体事件中的典型人物作为研究个例来纵向集纳考察中国及世界媒体发展的观点,并加以成功实践。
《杨君访谈媒体人物》、《杨君访谈国际媒体》是我们准备了三年之后隆重推出的国际国内几百位媒体顶尖人物的大型访谈,以前沿、客观、发展、国家、国际的眼光考察中国媒体走向,有权威人士预计该访谈的推出和媒体人物的成功思想将对中国媒体发展产生积极的推动和影响。
嘉宾简介
史蒂芬 · 斯皮尔伯格 曾经三次荣获 奥斯卡奖,并且是有史以来电影总票房最高的导演 ,他的电影已经创造了100多亿美元的国际总票房。《福布斯》杂志估计 斯皮尔伯格 的净资产大约为30亿美元。2006年,《首映》将他列为 电影 业最有权势和影响力的人物。他位列《时代》“本世纪最伟大的一百人”名单中,并在二十世纪末被《生活》杂志评选为他那个时代最有影响力的人物。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Steven Allan Spielberg),1946年12月18日出生于美国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市,美籍犹太裔导演、编剧、制片人,美国国防部卓越公共服务奖章获得者。
1974年,完成了个人首部电影长片《横冲直撞大逃亡》。1975年,执导了惊悚电影《大白鲨》,凭借该片获得了第33届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电影类-最佳导演提名]。1981年6月12日,拍摄的动作冒险电影《夺宝奇兵》上映。
1982年6月11日,执导的科幻家庭电影《外星人E.T.》上映,凭借该片获得了第40届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电影类-最佳导演提名。1985年12月18日,执导的剧情片《紫色》上映。
1993年6月11日,拍摄的科幻冒险电影《侏罗纪公园》上映;11月30日,执导的战争电影《辛德勒的名单》上映,凭借该片获得了第51届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电影类-最佳导演和第66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导演奖 。
1998年7月24日,拍摄的战争电影《拯救大兵瑞恩》上映,凭借该片获得了第56届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电影类-最佳导演和第71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导演奖 。2002年6月21日,执导的科幻悬疑电影《少数派报告》上映,由此获得了第29届土星奖最佳导演奖。
2005年12月23日,拍摄的惊悚电影《慕尼黑》上映。2009年1月12日,获得了第66届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终身成就奖 。2012年11月16日,拍摄的传记电影《林肯》上映。2015年10月16日,执导的传记电影《间谍之桥》上映。2018年3月26日,拍摄的科幻冒险片《头号玩家》首映。2022年11月,获第73届柏林电影节金熊奖 。
这部电影的拍摄时间是2000年8月17日,其实在19世纪70年代初斯坦利·库布里克就有了拍摄此片的计划,
当时库布里克找来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与简·哈兰担纲制作人,并由华纳兄弟公司发行,在990年3月,伊恩·沃森完成了故事的初稿。
这部电影最初的灵感来源自意大利作家卡洛·科洛迪创作的童话《木偶奇遇记》,库布里克曾将本片称为“机器人版本的匹诺曹历险记”,但最终因为特效科技的不成熟而搁置。
在1993年看到斯皮尔伯格《侏罗纪公园》的特效后,库布里克慢慢意识到这部电影似乎更应该由斯皮尔伯格导演,在洛杉矶时报的采访中,斯皮尔伯格曾经详细谈过此事,当时他没有想到一向孤僻清高的库布里克会给他打电话,并交给一项这么重要的项目,斯皮尔伯格当时很犹豫,但库布里克已经拿定主意了。
库布里克让斯皮尔伯格给他的卧室里面装了一台加密了的传真机机,当时两人的所住的地方有4个半小时的时差,库布里克是个极为认真的人,他开始没日没夜地给斯皮尔伯格发文件,终于在某天凌晨3点半的时候,斯皮尔伯格终于忍不住了他对太太说:把库布里克扔出去。
但是斯皮尔伯格始终对库布里克极为尊重,在后来的访谈中也说过一直没有正式执导的原因:“后来和华纳公司谈过了《人工智能》这个项目,但我又后悔了,因为我认为这部戏是库布里克的,我不能抢走属于他的东西。只要库布里克在世,我都认为这部戏应该由他来拍。”
后来斯皮尔伯格的片约实在太多,库布里克也签约了《大开眼界》的拍摄,直至1999年3月5日,这位时年71岁的伟大导演因心脏病突发与世长辞,而这部《人工智能》也成了他未竟的遗愿。
斯人已去,斯皮尔伯格终于决定开拍这部电影,他深情地说:“80年代,我从斯坦利口中得知了这个让人无法忘怀的美妙故事,我被其中科学与人性的巧妙融合深深吸引了,既然他已经离去了,就让我来为他讲述这个故事吧。但我不是库布里克,我没办法做到库布里克的样子,但是我有我的长处,我有我的风格,起码我可以讲一个好玩好看的故事,好玩好看到让观众忘掉有库布里克这回事。”
这样就产生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如果这部电影仍然让库布里克来导演,最后会是什么样子的?
可以这样说当你看完电影之后你会发现里面库布里克的影子无处不在,尽管斯皮尔伯格式的温情无处不在,但深处仍然是库氏彻骨的寒冷。
南北极冰融化,海水淹没城市,气候变幻莫测,饥荒肆虐蔓延……一个正在崩塌的家园,末日一样的未来。这里,人们越来越依赖于科技,以及自己最杰出的产品—人工智能
我确信一个经典的电影一定会有一个好的开头,这部电影也不例外,他们看似在争论不休他们要研究一个超越情感的机器,实际正是点出了电影的核心,制造出一个可以对人类拥有永恒感情的机器人,但是人类“能对这份爱付出相等的回应吗”?
莫妮卡是一个孤独悲伤的母亲,她的儿子因为意外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的冰箱里面渐渐死去,莫妮卡正陷在亲情崩溃的边沿,当在逆光中那个双眼清澈笑容亲切的小男孩大卫走进她的家中。莫妮卡的丈夫说“这是最新的人工智能一次普通的免费使用,也是一个极好地向公司表现的机会”。
大卫是一个孩子,他的设定也和真人小孩一样,拥有渴望被爱的属性。
莫妮卡从开始的拒绝、排斥,到开始真正的喜欢上大卫,至少在马特醒来之前,莫妮卡对大卫所谓爱是全心全意的。
终于某天早上莫妮卡启动了登录大卫的七道程序,这意味着机大卫的爱将被密封储存,永远成为他程序里面的一部分,如果大卫被收养的父母遗弃,他的结局只有无情地被摧毁,这种爱的前提是冷冰冰残酷。
终于机器人和真人的本质差别,在莫妮卡亲子马特病愈归来完全地体现出来了,面对马特的种种质疑的问题,大卫对马特的妒忌终于显示出来了,他开始犯错误,吃菠菜,半夜偷剪母亲的头发,在她讲给Martin的睡前故事里露出笑容,只因为他如此渴望母亲的爱,而成为他唯一心愿。随着马特父亲哈尼的质疑:“他不是人类,他被制造用来爱人,而这也能解读他的恨”,莫妮卡对大卫的爱终于开始动摇。
大卫终于酿成大错,在马特生日会上他抱着马特坠入游泳池中,人们只是救走了马特却将大卫遗忘在泳池的最深处,莫妮卡也终于下定决心抛弃了大卫,但希望获得母亲真爱的大卫,却坚信会像童话里面的故事一样,找到将皮诺曹变成人类孩子的蓝仙女,成为真正的小孩,大卫带着智能泰迪熊开始寻找自己的梦想。
熟悉库布里克风格的影迷应该都能看出来,在电影剧情进行到这里时,库布里克的气质是根本无法被掩盖的,无论是音乐,镜头语言的设置甚至里面人物关系的处理,我都有一种在看库布里克电影的感觉。
大卫接下来遇见了一群功能不全的的机器人,这里场景有点诡异恐怖,这群型号过时的机器人在寻找断肢、眼球等,一群驾驶着骷髅摩托的机械猎人飞驰而来,把他们带到了一个混合着摇滚的光怪陆离的机械屠宰场,这里的人貌似很痛恨机器人,他们用各种残忍的手段来屠虐这些机器人呢,这这里给我的感觉是,人比机器人恐怖,人虽然制造了机器人但是他们因为自己的不足,开始害怕被AI替代,人类开始把机器人当作竞争对象并与之为敌,人类世界潜藏的利己主义和残忍暴虐被电影放大了。
在这个屠宰场中作为独一无二的机器人小孩,在现场观众的强烈抵制下,大卫和另外一个舞男机器人乔幸运地活了下来,但是在领略了人类对机器人残酷后,大卫仍然执着于自己的梦想,寻找蓝仙女。
舞男机器人乔带着大卫来到胭脂城找到了“万事通”博士,这是一本通晓信息百科全书,博士最终告诉大卫童话中的蓝仙女在世界尽头的失落之城——曼哈顿。
在一阵神奇在操作中大卫和乔驾驶着飞船来到纽约曼哈顿,这时的曼哈顿已经陷落在大海中,只有睡眠残存的残垣断壁证明着人类进化的辉煌,在这里大卫碰见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大卫的信念开始崩塌,他开始滋生了暴力并摧毁了另一个自己,当那个制造自己的科学家,温暖深情说着“在此之前,机器人不会有梦想,没有自主意识,你是一个成功的典范,你才是唯一的”。
紧接着大卫在后面发现了无数的正在生产的大卫,这里镜头光影的应用真是有一种彻骨的绝望,大卫看到了自己本身原来也只是一个标准的工厂作业而已,他想对母亲付出所有的爱和渴望母亲被爱的时候却被抛弃,自己唯一寻找的梦想却只是一个童话,大卫带着最深的孤独和绝望喊着妈妈,义无反顾地跳进了大海,乔救了他但是乔却被警察带走了,再临别只是乔深情地对说:“有一天当你变成真人,记得向女孩们提起我,我存在,我曾经存在。”这里感觉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机器人说出来的话,能深刻证明自己存在的只有真正的人类。
大卫深陷在水下,在蓝仙女的雕像前,声声祈祷,瞬息之间,灯灭冰封,千年已过,沧海桑田……
这里就来到那个令人争议的结局,很多说那个解围有点画蛇添足,但有人站出来有理有据地说那个结局恰恰是库布里克加上去的,众说纷纭,但是熟悉斯皮尔伯格电影的人应该都知道,斯导的电影一贯有那种煽情式的温情,我们在这部电影里面也能深深的感觉到。
但反观库布里克在他的电影里似乎对现实冷酷的几乎毫无希望,所以在两位导演目前唯一的交集《人工智能》里面我们看到了两种风格的碰撞,斯导非常想让这部电影拥有温暖的光辉。他着力表达的小男孩对爱的执着,对成为真人的执着,都彰显了这种希望的光彩。这刚好和库导形成了冲突,库导想表达的是人类和机器的区别,机器是不会产生爱的是没有希望的,如果说人仅仅只是拥有了爱才称之为人时,那么当机器人拥有了爱的时候,那人类该当如何自处,用机器人的温暖来衬托人类的冷漠和绝望。
应该说库导讲述的是一个让人细思极恐的事实,这个也非常库布里克式的冷酷狰狞。斯导却一直在强调一个观点,这个如此温暖的机器人是人类制造的,他要帮机器人圆一个梦,但那个结尾仔细品味,但即便最后加了一个看似温暖柔和的结尾,但它仍然带有一丝幽幽的寒意——这或许就是库布里克无所不在的灵魂吧!
摘自《杨君访谈国际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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